一句“她死了”挂在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没有凯旋后的喜悦,有的只是沉闷的气氛,无限压抑。
又过了一日,听陈久郎说崔颂等人全被活捉,其实这是一场必胜的仗,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败。
想起严雨时到死都捏在手里的扇坠,谢槐思忖许久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回答。
要说是报应吗?
也不是不行。
他万分感慨,一壶茶在炉上反复煮沸,茶香逐渐蔓延,呼吸间都是苦涩的味。
外面有人敲门,我擦去眼泪,去把门打开。
是那个被称作青彦王姬的女人,谢槐说她叫崔殊凝。
她叫崔殊凝,她是中原人,是十年前前来和亲的公主。
在谢槐和我提起这些的时候,我一瞬间就知道了她的身份。
这是沈观南一母同胞的亲妹妹。
在这一刻,我突然顿悟谢槐等人此次前来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