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瞬,估摸着是想笑,但是他忍住了,说:“大人,这也是二档头的意思。”
所以谢槐咬牙:“去把严雨时给我叫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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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雨时当然没有来,他是不会陪谢槐胡闹的。
没有事陈久郎也不多呆,他弓着身子退出去,屋子里又剩下我们两个人。
不明白。
我想破大天也想不明白,那么苦的药他都能一口闷,眼前这如此可口的饭菜他怎么接受不来。
其实我还挺想吃的,今天我还没来得及吃晚饭。
又开始想念我在将军府的日子了,那真是我人生中最好、最无可替代的好时光。
现在回头看,像是大梦一场。
大梦一场,一切都是大梦一场。
我也要走,我说吃完了喊我,谢槐应付一声,没抬头看我。
小梦枝倚着门槛等我,看我出来连滚带爬的跑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