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的,她写极为漂亮的簪花小楷,而非这样锋芒毕露的字体。
少时还常和我抱怨,说练字苦闷无聊,我叫她一起玩她总说等我写完这一页再出去。
又后来她有了秘密,有了比我更好的朋友,我去叫她,她神神秘秘的把信收起来,一个字也不给我透漏。
问她,她说是写给青祁的。
却从未在她嘴里听见过谢焕礼这三个字。
眼前的一切叫我摸不清头绪,在谢焕礼恳求的目光下的迟疑转身,只肯拿出她的一点东西。
我说我不信你。
谢焕礼说:“你去拿她的书信,她的信在我这里,我的信跨过江河也一定在她身边。”
言之有理,万幸的是此次出门我们装作南方商客,为了填满箱子几乎把家掏空。
我那些破破烂烂的锦缎都在其中,更何况是白芙的遗物。
她装书信的匣子我有印象,在谢焕礼期待的目光下很快就找了出来。
只是很叫人失望了,那箱子里没有属于谢焕礼的半点东西。
我并未发现古怪之处,认定谢焕礼心怀不轨,语气也愈发的不客气:“你看到了,白芙这里没有属于你的半点痕迹,我和她一起长大,也从未听他提起过你的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