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小,最后半个身子都依附在我身上。
而我不言不语,回握住他的手,撑着他的身躯。
离开众人的视线,离开那要命的地方,谢槐倒下的毫无征兆,众人蜂拥而上,我也焦灼的蹲下身,声声盼着他好。
手垂下来,露出一只血淋淋的眼眶,另一只眼睛轻眯着,涣散了目光。
大概是看见了我,也兴许是听见了我的声音,那垂下去的手又一次抬起来,替我擦了擦脸上的泪:“不哭了,不疼…”
怎么会呢!
怎么会不疼呢!!!
我把垂落的手抓住,轻轻擦拭他脸上的血迹:“谢槐,你好好的,咱们两个白头到老行不行?”
没人回我,只有擦不干净的血,不断的打湿我的掌心,留下痕迹。
陈久郎背起谢槐,这时候我才看见他身上的伤,也不只是谢槐,每个人身上都有大小不一、或轻或重的刀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