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相互搀扶着,因为被打的牙齿划破舌头而大着舌头道:“会走...会走....”
“什么味道?”紫衬衫用力的吸了吸鼻子。
“好像是一股骚....味”,蓝衬衫不确定,又闻了闻,“是狗发春了吗?”
“狗发春哪有这么大的味道?!”
这股味道越来越浓烈,紫衬衫低头一看,他们老大的裤腿湿了,三个人走了一路,地上也滴答滴答的流了一路的湿痕。
紫衬衫赶紧闭上嘴巴一言不发,扶着老大踉踉跄跄的走出小道。
“陆哥!”陶烛看着陆丞霖,“你嘴角流血了!”
“流流吧。”
陆丞霖顺手抹了抹嘴角。
蹲了一晚上,好不容易蹲到他们老大落单的时候。
“走吧。”
陆丞霖嘴上说着走,自己却坐在台上。
“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吧。”
陶烛也跟着陆丞霖蹲了下来。
“陆哥你怎么不走啊?”
话音落下,一片黑影遮住了陆丞霖。
陆丞霖抬头。
沈岫往后退了一步,让鹅黄的路灯灯光重新落在两人之间。
陶烛看着陆丞霖瞳孔放缩了一下。
“陆哥?你认识?”
“我....”
陆丞霖犹豫了。
该说吗?
他回想起自己今天早上在巷口碰见她时的情景。
“咱们是同班同学。”
沈岫先开了口。
“同班同学?”陶烛有些惊讶的看着沈岫。
他今天一天都在自觉的给陆丞霖补作业。
陆丞霖眯起眼睛看着沈岫。
“给”,沈岫拎了个塑料袋递到面前。
“里面是碘酒和创可贴。”
陶烛看了看陆丞霖又看了看沈岫。
陆丞霖把袋子接了过来,随手往旁边一放,“谢谢。”
“我叫陶烛。”
陶烛自我介绍,“你叫....?”
“沈岫,山字旁一个由。”
陶烛一下想起了今天自己抽到的那张纸条。
“沈岫啊。”
“谢谢。”
还以为那个字迹是个男生。
“你住这附近?”陶烛不好意思的看着沈岫。
明明是他抽到了沈岫的纸条。
“对”,沈岫又往后退了几步,“走了,拜拜。”
“别走啊。”
黑衬衫吹着流氓哨,“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多了个妹妹。”
“长得挺白净的啊。”
几个人不知道从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弄来了一辆轮椅,推着花衬衫又再次杀了回来。
沈岫被调戏了也没什么表情,只是木然无动的看着他们。
陆丞霖站起来挡在沈岫身前。
“坐上轮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