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些模糊的话语。

身下的刺激太强烈,肉蒂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,酸麻快涨的感觉充斥在腰腹深处,单敏受不住这样直白的逗弄,没一会儿就战栗着泄了出来。

喷涌而出的情潮兜头浇下,将棒身淋地水光潋滟,就着这抹润滑,冠首抵进湿润的小穴里,毫不费劲地塞了满壶。

高潮中的小穴还在不断收缩蠕动着,紧窄的穴壁像她喉咙一样,痉挛时会吮吸着他的肉柱,无法言喻的舒爽击溃他最后一丝理智。

“你真的好紧,和我梦里的一样,插进去很舒服。”

虵魃低哑着声描述,他不知道,她的出现是真的,还是只是他的梦而已。梦里他也曾像这样埋进她的身体里,感受她的湿热包裹,让他紧绷的弦曾短暂地放松过几日。

不论是梦,还是他的幻想,他都只想在这一刻,狠狠地占有她。

粗长的巨蟒尽根拔出,再摁着她的腰重重落下,巨蟒一往无前,所向披靡,直直冲向花穴最深处,力道蛮横,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。

丰盈紧贴着男人宽阔精瘦的胸膛,顶端的小果被不断摩擦和挤压。上下两处的瘙痒都被一一抚慰,浑身泛起舒服又难耐的感觉,穴口深处忍不住一松,便被横冲直入的肉棍顶开另一道小口,刺疼一瞬后,酸胀迅速攀升。

女人的脖颈情不自禁后仰,眼角的红润泛起一抹情动的水光,喉间溢出一声长吟,就这么哆哆嗦嗦地再一次到达了高潮。

昂扬挺立的雄根丝毫不曾停滞,仍旧深埋在她体内,浅浅抽出后,再重重顶入那一张小嘴。

无边无际的酸麻让纤弱的腰肢颤颤巍巍地抖个不停,花穴被撑得又满又胀,胀得她气息喘急,额间渗出一层细汗,双眼迷蒙发黑,浑身的知觉好似都被那一处夺舍。

男人的撞击毫不含糊,每一下上顶都果断有力,不论花穴怎么收缩蠕动,都一如既往地重重抽插着。

粗硬和软烂交融,酥酥麻麻的灼热从两人的交合处升腾,弯硬的耻毛刮擦着她的肉唇,又陷进去刺挠着敏感的肉蒂,细细密密的厮磨被无限凸显,单敏难耐地扭动着腰肢,小手无力地攀附在他肩上,想要借力躲开那处的刺弄。

察觉她的意图,虵魃轻笑一声,掐在她腰上的手陡然放了力道,虚软无力的单敏根本攀附不住,腰肢一软,就这么直直地坐了下去。

“啊....到底了...太深了...”

硕大的冠顶被花穴深处的小嘴紧紧箍住,虵魃紧咬着牙闷哼一声,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好一会儿,才勉强忍下射精的欲望。

狰狞的巨物尽根埋进了湿软,重新打着圈地在她花芯深处研磨,不停地撞向穴壁的各个方位,撞得身上的女人蹙起一对秀眉,泪珠将落未落地挂在眼角,似血红唇啼叫不止。

狡猾的大掌压在她的尾骨处,强迫她的花唇紧贴着自己粗毛飞扬的下腹,虵魃勾了勾唇,眼底闪过一抹恶趣。

大掌使了力道抵着她的腰不断摩挲,男人的耻毛重新陷进肉唇里,像毛笔的绒毛剐蹭在肉蒂上,麻麻痒痒地撩拨着娇嫩的花蕊。

里外两重刺激折磨着单敏,她迷醉地晃着脑袋,两颊酡红,贝齿紧咬着下唇,死死地压抑着浑身难耐的抽搐痉挛。

虵魃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情动的模样,眼底的贪恋再难以掩藏。他低下头擒住她不自觉微张的小嘴,用力地含吮着她的小舌,大手托住她的双臀,重重地抛起,再松手由着她落下时大力顶弄,依着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强烈欲望,尽情抽插肏干了起来。

每一次契合都无比的深入,啪叽啪叽的肉体拍打声和搅水声响彻在木屋里,每一下深重的冲撞好似都插进了单敏的嗓子眼,撤出时又好像勾走了她的魂魄。她只能胡乱地攀在他的肩上,任由着他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