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原地,一边大胆地偷瞄男人的身体。
被风吹日晒的赤裸上身透着古铜色的光泽,直挺的背脊下凹陷出好看的线条。精薄的肌肉并不健壮,却迸发着一股阴柔的力量感,恰如其人。
虵魃摘下头戴的彩色羽冠,随手放置在一旁的石坎上,身后的视线直白又明显。看着石坎上少了一件的兽皮裙,他皱了皱眉,忽然想起她身上眼熟的围布。
看着某人投来警告的眼神,单敏扯了扯嘴角,厚着脸皮露出一抹讪笑,随后避开他的视线。
虵魃旁若无人地换了一条干净的兽皮裙。在单敏看不到的方向里,掩藏在腿间的巨物蓄势蛰伏。
她低头百无聊赖地勾起自己的脚趾,大地色的脚背边上沾了些灰尘和泥土。另一双深色的大脚蓦然出现在视野里,单敏还未抬头,那双大脚又转了方向往洞外走去。
终于又回归到一个人的状态,单敏绷着的肩膀松垮下来。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不想和幻境主人待在一起......
还没放松多久,门洞外突然一黑,去而复返的人语气有些不耐烦“还站着做什么,跟上。”
“......噢!”单敏愣愣地小声应下,跟着他的方向往栈道下走。
上来的时候,还可以假装看不到崖壁的高度。现在从栈道往下走,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栈道缝隙下的高低落差。单敏暗暗地咬了咬牙,紧挨在崖壁的一侧缓慢踱步向下。
好不容易挨到崖底,单敏才终于适应了栈道上的行走。
深潭边的一块空地上,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。单敏跟着男人身后几步远,族里其他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。
一个被选中祭祀给虺螣神的女人,又安然地回来了。他们想不明白,为什么祭司要这么做?但是没有人敢问出来。
因为,质疑祭司,就等于质疑虺螣神。
虵玥看着心上人走来,高兴地迎上去,揽住他的一条手臂“虵魃!快来,今天的晚餐是羊肉!”
他们说的是虵族语,单敏自然听不懂。在她的耳朵里,他们说的话全是叽里咕噜的一串奇怪音调。
她虽然听不懂,但不影响她能从人的神情动作间进行揣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