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略微舒缓过了药劲,可这样畅快淋漓的性事却不可多得。她贪婪地想要再多来几次,便自顾自地走到病秧子的床榻边坐下,岔开腿,向那侍卫露出被肏得粉红的花穴。
手指勾了勾,诱他过来。
侍卫原地顿了顿,终究还是没忍住想肏她的欲望,挺着腿间的硬物便朝她走来。
“算你识相~”她挑眉笑着,将人勾上床。
病秧子此时还裸着身子躺在床中间,瘦弱苍白的身躯只占据了一小块地方,呼吸微弱又沉稳,正沉沉睡着。
她勾唇笑了笑,将腿岔开,跪坐在病秧子的身上,那湿哒哒滴着水的花穴正对着下面软趴趴的细短东西。
屁股翘起,她看了看站在床边的侍卫,又看了看自己的后面,意味不言而喻。
侍卫咽了咽口水,犹豫着,便见她要坐下去,碰他少爷的那根东西。
“别...我来...”他连忙抬手揽住她下坐的姿势。
他不想让这软嫩的女人便宜他那病秧子少爷。他跪在她的身后,将身下肿胀的肉棒重新插进了令他欲仙欲死的地方。
“少爷那里那么短,哪里能满足得了你这小骚货。”男人不甘地用力揉了揉她的奶子,嘴里虚骂着,身下挺腰的动作不断。
“啊...我是小骚货,就喜欢男人的大肉棒肏我!再用力点.....嗯啊....”
她胡乱叫着,嗓子又娇又软,丝毫不顾及身下还躺着一个人,她的正规金主。
如果此时这病秧子醒来,就会发现,自己花重金买的妓子已经被自己的侍卫开了苞,还双双骑在身上,做那淫荡的事情。
两人交合时,肏得飞溅的汁水兜不住,全落在身下病秧子的细短物什上。
若是细看,便可见最下方的男人腿间,湿哒哒一片,满是被搅得发白的黏腻液体。
兴许是腿间的湿濡不太舒服,病秧子皱了皱眉,伸手挠了挠那处。
正在偷换的两人一顿,她瞪大了眼,眼底里却满是兴奋。主动摆着胯吞吐身后的肉棒,没一会儿便又泄了出来。
她缠着男人要了又要,后来还把跨坐的地方换到那病秧子的脸上,女人的花穴和抽插的肉棒就在离少爷脑袋上不足20公分的地方,甜腻的汁水滴落在他的鼻尖和唇瓣。
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,看得她浑身一抖,漏下的汁水越来越多,沿着着他的下巴落在了枕头上。
缠绵了一整夜,她终于畅快地吃了个饱。
侍卫被她赶了出去,她匆匆取了块帕子将自己胡乱擦了擦。便又躺回到床上,对着病秧子一顿撩拨。
这回她学聪明了,那东西刚刚硬一点,她便将它塞进去。已经被肏到合不拢的花穴正敞着个洞,如果不是她紧紧贴着他的下体,她根本都察觉不到花穴里有东西。
病秧子被他缠得醒来,一入眼,便看见一对满是红痕的奶子。身下一热,下一瞬又射了出来。
这就是单老三又憋屈又畅快,还完成最快的一次幻境任务。
当然,她没有说得那么细,但是也足够单敏猜出个大概了。
她目瞪口呆地抬起自己的手,朝她的牛气三姨比了个厉害的手势。真的,她很少有佩服的人,她的三姨必须是其中一个。
0059 出货
大半个月后,白家人回来了。
白族长死在了墓里,白三叔重伤不醒,还留在京城治病,白月泽留下照顾,白二则回来处理白族长的后事。
道上的人不知道,但单敏听玉娘说,白二回来的路上不知怎么落了水,似乎伤到了肺腑,留下了病根子。
单敏跟着六姨的女儿单娇娇,偷偷出了一些李重睿墓里带出来的东西。都是不大起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