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穴沁泌着汁水,冲刷缓解了几分疼痛。
双手撑着身下紧实精壮的白皙腰腹,未着丹蔻的指甲掐进腹沟的线条中,借着力,将臀部抬起,复又加压重重坐下。
循此往复,一根长如桌柄的肉棍便被一点一点收缴进宽容的穴锁中,再难脱出。
她借着力一口气尽数吃下,黏腻的花汁将粗陋的物什洗了个透彻,源头深处还在涓流不息,泛滥得两人身下湿得一塌糊涂。
曼妙的上身微微半伏,将水滴般的莹润娇乳送进身下的唇舌之中。粉嫩的肉唇轻轻磨蹭着男人的浓密耻毛,刺刺挠挠却又痒痒麻麻,勾得越磨越重,越磨越急。
“恩.....我替殿下洗脏东西,殿下该如何报答我?”
李重睿紧按着她的肩背,将送来的肉团吃得又深又快,粗糙的舌苔慢慢刮碾过小尖儿,又重重嗦吮一口,似要吸吞下去,嘴间不停发出淫荡的“嘬嘬”声。
畅快地吃了好一会儿,才不舍地吐出奶肉,边舔吸着奶头含糊问她:“想要什么报答?”
穴道深处的酥麻像浪花一般层峦起伏、接踵而来,单敏忍着颤抖的腰肢,艰难开口:“殿下.....赐我出府....玩一日~”
胯间自发一顶,将肿痛的物拾又往她深处送了送。
“且让我满足今夜再议。”
“哼!”
单敏佯装恼怒地拿起掸子往他乳头上抽去,身下人顿时一声痛哼。
花穴却是未曾停下套弄含咬的动作,每每爽到难耐时便停下来抽他几鞭,再接着胯间的吞食起伏。
直到两颗硬挺的乳头被她抽打得红肿破皮,方才消下去一点怒火。
在上面可真是累死老娘了!
单敏抬手无力地扇了扇李重睿的脸“贱种,你来动...”
下一瞬,她便被反身压在了高大健硕的躯体下。还未给她反应的时间,身下脏东西的反抗惩罚便如暴雨袭来,猝不及防。
“被贱种肏的滋味如何?”暗哑的嗓子里带着一股狠劲,一如他身下破竹般冲撞的势头,带着不要命的厮杀疯狂。
话落,又被小手赏了一个耳光。力道虽不大,却好似强烈飓风激荡在他心上,即耻又辱,即怒又爽。
昂扬肿大的肉棍好似一荣俱荣、一损俱损,报复性地又往花心深处狠狠捣了捣,直接撞开深处一道细不可见的小缝,将硕大的龟首埋入此间。
“啊.....”宫心深处被突然一刺,酸酸胀胀的麻意瞬间灌注满四肢百骸,一对细嫩的小腿也跟着翘在半空中狠狠抖了抖。
男人绷紧的腰背好似一把蓄力的弓箭,而她的花穴就是被射中的靶心。利刃破风而来,直顶顶地射入靶心深处,将她钉在原地,震地板子剧烈摇晃。
温热的大掌攀附上她的身体,感受着手下细腻嫩滑的触感。或轻或重,按出交叠揉印的指痕。像她留在自己身下的红痕一般,也报复性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。
只是一个是被打击传来的红,一个是被抚慰留下的红。
李重睿从未感受过这样被紧紧包覆绞弄的快感,身下的肉柱虽已不再有初始被勒住的痛感,却仍旧舒服得他忍不住闭眼捣弄。全身的注意力已全然被那湿热的小嘴夺舍。
停不下来,他完全克制不了自己不停耸动的腰臀。
所有的思绪都被那蠕动吮吸的穴壁剥夺,再快一点,再重一点,将她肏得小嘴松动下来,肏到她只能被迫承受自己的抽擦。
李重睿好似被情欲魇困住的发情公狗,只剩下最本能的挺腰耸动,一次重过一次,凶猛又粗暴,直捣得单敏哭叫出来。
“受不住了?”他勾着唇将人搂坐起来,喉间语气温柔,却丝毫未曾减缓身下的肏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