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学练精勤,你试一试。”
单敏不是不识云雨的稚子,对这姿势自然熟悉。听他如此介绍,却也不免感慨,先辈们实在博学雅致,竟能为这男女之事取出如此文雅的名字。
“师父......”单敏轻轻动了动,待那阵撕裂般的饱胀感略微褪去些后,才小心翼翼地撑着他的腰,慢慢扭动着身子。
实非她学艺不精,而是这幻境里的二人身形悬殊,她只轻轻一动,穴内便是一阵难言的酸胀。
勉强撑坐起一截后,又因阳首戳到敏感之处而忽然泄力,再一次尽根吃入。
如此折腾不过三两下,单敏又嗯嗯啊啊地喷出一滩水来,随即便瘫倒在他身上。
杨蕴灵无奈轻叹一声“罢了,还是为师来吧。”
说着,他托住她的娇臀,好似提起一只野兔般轻巧。小身子被托高寸许,随即被按压向下,每托起一次,便会提高一些,落下时所受的冲击也更大。
肿硬的阳物犹如铁杵般,定定地矗立在双腿之间,只等湿软的花穴将其一寸寸包裹、浸湿,铁杵磨针一般,循此往复。
因着他极有章法,单敏没多少不适,便沉浸于身下漫天的舒爽快感中。
小人儿轻咬着唇,媚眼如丝,眸底一片水润,神态间如泣如诉,一副难以消受的模样,身下的花穴却是死死箍着肉棍,叫他每一回撤出时,都好似在同另一张嘴虎口夺食。
“徒儿咬得这样紧,叫为师拔得艰难......”
说着,他用力往宫心处狠狠一撞,似在惩罚她的不配合。
痉挛中的花穴受了刺激,咬得更紧了,紧得好似就连硕大的阳首也被咬进另一张嘴里。
杨蕴灵眸色一暗,干脆掐着她的腰,抵住宫心打着圈地摩擦起来。向一条暴怒失控的巨龙,肆无忌惮地冲撞着宫壁,直顶得单敏一阵腰酸,嘴里咿咿呀呀地哭着求饶。
“师父~徒儿错了...恩啊~求你....别....啊~”
杨蕴灵依旧不依不饶地顶胯猛撞,言语间责问道:“错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