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此刻的姿势,便如猿猴般抱坐在他这颗粗壮的树干上,瘦瘦小小一只,真就跟个小猿猴似的。
见她似乎已经明了其中之意,杨蕴灵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,随即便被愈发浓重的欲念覆盖。
“好好学。”
说罢,他一手撑地,一手扶住她的娇臀,胯下忽而用力向上一顶,粗硕的阴茎便尽根没入其内,哒哒哒哒干得飞快。
如此不好受力的姿势,在他身上却好似丝毫不受影响。若不是山洞口还晒着单敏帮他洗净的衣裳,她甚至会以为这人白日吐血不过是一场苦肉计罢了。
“师父~嗯啊!......求你慢些~”
“太深了~呜呜......哼啊!~师父~”
他不过是略动十数下,她便有些吃不住了,下面吐着汁水,上面落在泪珠,两处都好似撑满了水,只被他轻轻一撞,便兜不住要溢出来。
杨蕴灵被她一声又一声“师父”叫得心火旺盛,娇娇气气的小模样,他从前怎会以为她是男子?
一想到先前以为她是男子时,自己那些纠结郁闷折磨得他日日睡不好觉,便愈加发了狠似地弄她。
道家之人习武,身子骨便比常人强健些,胯下之物更是坚硬如铁。
如此一下一下狠狠凿在她的水穴间,便好似地动山摇般,叫她这个依附着大树而居的猿猴也跟着左摇右晃,巍颤颤的小身子只能攀得更紧些,才不至于从他身上跌落。
杨蕴灵此时已浑然忘却“经廿一息”的章法,只凭着本性将胯下硬物飞速冲入暖穴中,搅浑一腔黏腻汁水。
待射精之意积蓄时,杨蕴灵才小心且果决地从其间退出,只以手揉搓数十下,方射于石壁之上。
而彼时单敏已彻底瘫软在地,穴眼大张,浓稠的汁水一股一股往外喷涌,几滴红血丝掺杂其间,好似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。
杨蕴灵顿时有些后悔自责,她是初次,应当再注意些才是。
单敏最后的意识便是他在替自己擦身子,随即便累得昏睡了过去......
李家村的下场
清晨,
天色灰蒙蒙一片,东方的暖黄由浅渐深,逐渐驱散笼罩在四周的昏暗。
可山谷里的李家村上方,却有一团浓黑的郁气笼罩,正一点一点蚕食天光。
自昨日午时起,村子里的所有男人都好似骤然苍老了十几岁,体内的精气更是诡异地被逐渐抽离。
患有怪病之人所住的院子,更是臭气熏天,比老鼠腐烂更甚的腥臭味,随着风吹向村子各处。
伺候的人实在受不了,早就从院子里跑了出去。待人送来晚饭时一瞧,里头十几人早已死去,甚至尸体上还爬满了白色的蛆虫。
来人吓得尖叫一声,连忙退到院外扶着墙壁干呕。
附近几户人家的男人也闻声赶了过来,见此情景,纷纷都白了脸色。
这几人的现状,兴许就是他们的下场。
几人连滚带爬跑到村长李常文家报信,却不见人,一问才知晓,原来李常文身上也开始出现了怪病前期的黑斑,甚至在短短一个时辰内,便已由四肢蔓延至胸腔。
当初那些患怪病的人,分明是撑了一个多月,才会全身长满黑斑,他又怎会蔓延得如此迅速?
李常文的双脚已经开始浮肿变紫,即便走不了路,也要自家儿子背他去寻杨蕴灵求救。
那日杨蕴灵施法一场过后,村子里的男人确实觉得身上松快了一些,往日压在头上那股看不见摸不着的沉重感,好似都减轻了许多。
这点希望让他们对杨蕴灵的能力深信不疑,更是暗暗开始庆幸起怪病不会沾染到自己身上。
可几人寻到杨蕴灵的院子里,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