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敏有何不懂的,这会儿也被他激得生出几分胜负欲来,小手一卷,握着那粗壮的物什便快速揉按起来。

翘挺的阴茎被她骤然一激,顿时便激动得往她手心里顶了顶,粉嫩肿大的顶端更是抽搐着吐出一抹前精。

杨蕴灵仰头闷哼一声,情不自禁将怀里的小人儿抱得越来越紧,只恨不能将胀痛难耐的下身嵌进她身体里。

如此侥幸自私地享受了好一会儿,才想起将手摸向她的腿间。

“书中讲‘于是男感阴气,则玉茎振动,其状也,峭然上耸,若孤峰之临迥;女感阳气,则丹穴津流,非其状也,涓然下逝,若幽泉之吐深谷。’”

杨蕴灵将手指上刮下的透明汁液呈送至她眼前......

看着他事无巨细讲解的行径,单敏突然便有些后悔用劳什子房中术激他了......

杨蕴灵仔细解说过后,便又重新将手探入她腿间。

书中所说是一回事,可亲自探查又是另一回事。

摸着她腿心间细软的小肉,以及那涓流涔涔的湿热丹穴,杨蕴灵只暗暗感慨,女子身下竟有如此奥秘。

幸得与她心意相通,若能与她亲近交融,叫他两日后死去,他也再无遗憾。

“哼~啊~”

单敏无措地虚扶那只作恶的手臂,细腰时而弓起,时而凹陷,瘦弱的身子在他的挑逗下抖如筛糠,好不可怜。

以阳锋投子宫h

置于他身下的小手不知何时也停了动作,只虚拢其上,被他作弄得受不住时,才会下意识地握紧。

如此虚虚实实,实在叫杨蕴灵忍得难受。

思及书中后段的奥妙,他迫不及待地继续开口道:

“凡初交接之时,尻坐而后卧,女左男右。卧定后,令女正面仰卧,展足舒臂,男伏其上,跪于股内。”

一边说着,一边将单敏平放至身侧躺下,他则依言伏跪于她腿间,双臂将其玉腿抱起,大大地掰向两侧,露出湿濡深谷。

“即以玉茎竖拖于玉门之口,森森然若偃松之当邃谷洞前,更拖碜勒,吻口嗍舌。”

粗长挺拔的阴茎便如此大咧咧地抵在她的穴口处,拖来拖去,上下摩擦,似茂盛的松树卧倒在深邃的山谷里、幽深的洞穴前。

如此不停地用力磨蹭,同时俯身吻住她的唇瓣,唇齿摩挲,轻轻啃咬她的舌尖。

“慢些~啊~”

花心处的厮磨犹如干草垛里的火星子,被他那狰狞硕大的棍身摩擦着,便好似钻木取火般,被他碾得仿佛已经揉碎成一团。

杨蕴灵也好似得了窍门一般,精壮的腰肢卖力耸动,腰臀飞快挺进,连后头那句是什么都顾不得想,只贪婪地沉浸于“玉茎竖拖于玉门之口”的快感,在她身上消耗着体内憋了许久的一股无头蛮劲。

单敏被他磨得双眼翻白,小腹内一阵阵空虚泛起,只想着让那巨物别再三过穴门而不入,赶紧捅进来好叫她舒服舒服。

“师父!~嗯~下...下一句呢~啊!”

杨蕴灵被她一句“师父”唤醒了些神智,喘着气定定地看着她,点漆黑瞳中毫不掩饰的欲望,叫单敏看得心底一烫。

“为师与你慢慢说来。”

他的嗓音愈发暗哑,似藏着危险。

“若上观玉面,下视金沟,抚拍肚乳之间,摩挲璇台之侧,于是男情既感,女意当迷,即以阳锋纵横攻击,或下冲玉理,或上筑金沟,击刺于壁雍之旁,憩息于璇台之右。”

杨蕴灵直接忽视前半段,只以“阳锋纵横攻击”,阴茎在她的穴口处纵横扫荡,时而插入穴内直冲至玉膜处,时而向上摩擦水沟,或撞击两侧的花唇,或以耻骨相压小憩。

单敏不知这道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