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子：“早些睡吧”。

杨蕴灵不知怎的，躺下后突然侧身向她靠近，将她揽进怀里。

单敏不曾被他这样主动亲近，身子下意识变得僵硬，片刻后，又逐渐放松下来。

他应该只是对自己有些不舍吧？

她不曾单纯和男人这样躺在一处，即便杨蕴灵此时离她如此之近，似乎也有亲近的意图，可她还是不敢贸然逾矩。

既然不打算攻取他的阴精，还是不要破坏两人纯粹的师徒情谊了。假使他日还能再见，也不至于太尴尬。

单敏很快便释然，可杨蕴灵心底却是纠结万分。

原本他心中百感交集，庆幸于她是女子，他与她并非罔顾人伦，可又哀叹于自己寿命太短，不能再与她结为道侣。

可方才她说她来自后世，当下只是她的一场幻境，且两人不久将要分离，那他是不是......是不是可以自私一点，贪婪一点，哪怕只与她温存两日......做两日的道侣呢？

仿佛能听到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声，他只放纵这一回，只这一回。

杨蕴灵紧张地望向他处，忐忑不安地低声道：“其实我心悦于你。”

单敏怔愣，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字眼“你说什么？”

有一再有二便不是难事了，既然两人要生离死别，何必再如此扭扭捏捏，徒留遗憾？

杨蕴灵不知从哪里突然生出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，抬起头目视着她，坚定道：“我说我心悦于你，不是师父对徒弟，而是...而是男人对女人的....”

单敏看着他认真的眼神，莫名有些脸热，她下意识抿了抿干燥的唇瓣，支吾着疑惑道：“何时？我...我还是男子身份时...你....”

杨蕴灵的耳垂瞬间涨红：“我...只因是你，无关男女。”

单敏悄悄松了口气，她差点以为老祖宗有断袖之癖，要是后世说出去，岂不是让人惊掉大牙。

不过既然如此，是他先表露心意，那她是不是可以趁机攻取一下阴精？毕竟老话说，入三宝殿，不能空手而回。她这入三圣殿，老祖宗应该也会满足她吧？

这意外之喜来得有些突然，单敏还有一种不真实感觉。

她悄悄咽了咽口水，瞥了眼老祖宗剑眉星目、丰神俊朗的绝佳样貌，又回想起之前感受到的硬物尺寸，忽然生出几分想玷污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