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屋瞧见桌上果然摆着临好的字帖和一碗剩个底儿的粥沫,知他昨夜确实在用功,便又放心了几分。
“三郎可起了?”林大娘子至桌边坐下,看到桌沿处的水渍,还以为是粥水滴落在外,也不以为意。
三郎不敢不应,便装作刚睡醒的模样,含糊地应了声。
见他醒来,便开始自顾自地说教“若你能时刻记着念书好学,也不枉我和你爹花重金请了名师来教你。”
“嗯。”林三郎轻声应了。
单敏在林大娘刚一开口的时候就醒了,整个人正缩在被子里无声地打着哈欠。
“昨日与你所说之事可曾想明白了?”
不等林三郎答复,又接着劝道:“单家的小娘子再好,也不过是屠夫之女,不知礼数,将来如何辅佐你管好家业?再者,她还比你长上几岁。寻常人家的小娘子在她这个年纪,早就已经生儿育女了,怎的就她还未婚嫁?岂不古怪?”
“也不知你是看上她哪一点,着了她什么道,竟被她迷得还要绝食和爹娘对抗。这便是大大的无礼不孝!”
单敏越听越憋气,说她屠夫之女不知礼数也就罢了,竟还编排她这些话来。
既然你瞧不上我,我还就偏要让你这清风霁月的三郎乖乖地躺在身下,被她勾得硬了一整晚也软不下来。
林三郎正满含歉意地看着她,试图用口型告知她,莫要与他娘一般见识。
可身旁的小娘子却无视他,突然钻进被窝里去,下一瞬,身下半软的肉柱便忽地被人含进嘴里。
“唔.....”
林大娘子还以为他是认同自己所说的话,便更加起劲地继续劝诫道:“你要娶的妻子,应当是名门之后,再不济也是书香之家。将来你若是考取了功名,便可在府里帮你与各家府上的大娘子迎来送往,照料府事。”
单敏伸着舌头自下端一点一点地舔着棒身,舌尖顺着盘绕的茎线旋转而上,随后含住硕大的顶端猛地一吸。
“嗯哼....”少年尽力咬紧了牙忍着,但还是被激得克制不住漏出声来。
林大娘子不知所觉,还颇为满意地夸道“你知为娘的良苦用心便好。原本我与你爹还想着你如今年纪不大,不要过早涉及男女之事,坏了修学之心。”
鼓囊的子孙袋被整颗吃进嘴里,像含着甜糕似地舔抿吮吸着,细密的牙齿不小心轻轻刮过,一阵接一阵强烈的快感,像劲风一般袭来,勾得他忍不住无声地喘息压抑着,一手隔着被子,将里头的小脑袋又往自己的腿间压了压。
“如今看来,这样竟叫你分不清外头的狐媚,生生着了那屠户之女的迷术。”
少年的整根肉棒都被温热的唇舌吃了进去,窄小的嘴口紧紧包裹住棒身,上下来回地吞食含弄着,吃得又快又深。
“唔敏....娘....”
林三郎实在畅快得昏了头,一时竟忘了外面还坐着大娘子,嘴里便情动呜咽着喊出单敏的名字来。
单敏也是吓了一跳,嘴里便又反射性地用力吸了吸泌出的口津,惹来少年的喘息愈发加重。
好在林大娘子听得不大清晰,只以为三郎在喊“娘”,似要制止她继续说下去的模样。
“好了!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。一会儿我便去和你爹商量,送个通房丫鬟来,免得你整日想着那屠夫之女。我先回去了,你休息好便起来念书吧,休要荒废!”
林三郎听着房门终于关上的声音,身上的被子一掀,便跪坐起身,摁住单敏的脑袋,顶着胯将腿间憋得难受的肉棒整根肏进女人的嘴里。
坚硬肿大的肉棒在女人的唇齿间快速地捣弄肏干着,粗糙的耻毛刮蹭在女人娇嫩的脸蛋上,两颗沉甸甸坠在棒身下的囊袋也随着每一次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