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她歇了心思,就没再主动和他有肌肤接触。平生第一次不是为了攻取男人而离得这么近,还真有些怪别扭的。
“师父,你继续讲那个山精的故事吧!”
时辰尚早,杨蕴灵也未有困意,便顺着她的话继续说道。
那夜过后,道观里又陆陆续续送来了三人,症状皆与第一人相似。
他们都是第一批结伴上山去打猎的人,又同时患下此邪症,一时间镇上传得沸沸扬扬。
可第一批上山之人并不止这些,为何有的人患上邪症,有的人却安然无恙?
于是师兄带着我们几人,一一走访了第一批上山的人,终于问出些线索。
说到这里,杨蕴灵侧头看向她,提问道:“你猜一猜,线索是什么?”
单敏也侧转过脑袋,顺着他的话迟疑道:“既然有人患上邪症,有人却没有,说明他们可能曾分开过,其中一些人碰到了什么。又或是两批人在某件事物的抉择下有所不同,故而山精并没有影响到另一批人。”
杨蕴灵满意地笑了笑:“是,正如你所说。”
两批人的不同之处就在于,患邪症的那批人都往家里带回了山鸡,而未曾患邪症的那批人却是空手而归。
细问之下,才有人道出。
在雪山深处,他们碰到了一户人家。
一个老头儿带着自己的孙女,隐居于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