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咱二爷这是怎么了?!”
见孙祎堂脸色沉沉,谭家的人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。这不是还有呼吸么?怎么不说话啊?难不成是奄奄一息了?
孙祎堂瞟了眼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,嘴角抽了抽,斟酌着用词解释道:“你家二爷没事,就是疲累过度,晕过去了。”
说完,他又朝自家人命令:“去把我那套银针取来。”
等着取针的这段时间,大家意味深长地相互挑眉,离得近的直接就咬起了耳朵,小声嘀咕起来,竟没有人主动提出先把谭显辉送回到屋里去。
单敏不动声色地低下头,藏住自己偷笑的嘴角。
待孙祎堂几针扎下去后,谭显辉果然悠悠转醒。他一脸懵逼地看着四周围着的一大群人,然后又低头瞧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,猛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,一张脸顿时气得通红。
他昨晚被算计了?!臭娘们儿!竟敢这样羞辱他?
“单敏!单敏!你个臭婊子!给老子滚出来!”谭显辉气得朝人群破口大骂。
围观的众人一脸疑惑地前后搜寻,然后自动为单敏让出一条路。
单敏脸色冷沉,全然没有一丝心虚的模样,严厉斥责道:“谭显辉!你什么意思?一大早喷粪么?”
见她居高临下,满脸鄙夷地看着自己,谭显辉气得爬起来,抡起拳头就要冲过去打她。
“二爷!二爷!别冲动!”
谭家的人赶紧把他拦住,眼下这甲板上到处都是人,要是真伤了单家的女人,其他几家绝不会坐视不管。
况且那单家娘们儿听说就是下一代单家族长,这要是真当众打起来,只怕以后两家就要结死仇了。
“滚!别拦着我!这娘们儿敢算计我!老子今天就让她付出代价!”谭显辉怒瞪着单敏,一双倒三角的眯缝眼里透着渗人的阴狠恶毒。
单敏一脸即愤怒又迷茫的表情:“我看你是被狗咬了?也来攀咬我?你倒是说说,我哪里算计你了?”
方才帮谭显辉把脉的孙祎堂也站出来做和事佬:“是啊,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先别冲动,你再仔细想一想,可别胡乱得罪了人。”
挣扎间,谭显辉身上披着的长衫滑落至腰间,赫然露出腰上青紫的手印。
众人定晴一看,这谭二爷身上的手印宽大、指印粗长,可不是女人能弄出来的痕迹啊......
再联想到方才孙祎堂说的疲累过度,众人恍然大悟,随即纷纷把同情的目光投向了正主。
谭显辉后知后觉察觉众人的眼光不对劲,气得两眼一黑,连忙揪起衣服挡在身上。
“你!你!....我!....我昨晚分明就是去了你的房间!你告诉我,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!”
他绝对不能说自己昨晚被男人羞辱了!谭显辉恨得牙痒痒,却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。
单敏脸色陡然严肃起来,冷睨着他质问道:“你为何会去我的房间?”
她似是想到什么,忽地蹙起眉:“怪不得你昨夜那么殷勤要请我赏月喝酒,原来你竟是打了这样龌龊的主意!”
“要不是昨夜娇娇见我醉酒,把我扶到了她的屋里休息,只怕今日我....”她后面的话没有说,可众人都知道她的意思。
给女人灌酒,去女人屋里,还能是打的什么算计?好在单家的小姑娘没有回房,否则岂不是被他就这么糟蹋了?竟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,恬不知耻地质问人家小姑娘。
五大家族里,没有哪家是和单家没交情的。且不说单家素来和善无争,光凭单家观气运的本事,也没有人敢得罪单家。
毕竟那可是在皇家最高那位面前都挂了脸的。
况且这一回朝拜,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