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敏想起琴桌的出现,心里默念想要剪子,手上果然又凭空出现了一把剪子。
这梦还挺好的,下次在李重睿的梦里,兴许她还能玩些别的花样......
但美人当前,还是她的美人先生更重要些。
单敏小心翼翼地避开关键部位,捏着裤腿给他剪了个大洞,粉嫩干净却又狰狞粗硕的性器立时便挣脱着弹跳出来,像是拨弦的第三只手,突然拍打在她拿剪子的手背上。
滚烫的热意一触即离,单敏敏感地瑟缩了一下手指,心口也好像被他这一碰给撩得痒痒的。
下一瞬,便直接握上了那一根撩人的火棍。
她轻吸一口气,鼻间并没有闻到什么浓郁的味道。他的肉棍也如他的人一样,干净纯粹如粉晶玉石,可一旦破开遮掩,却又是叫人心悸的赤诚火热。
单敏的脑袋从琴桌底下钻出,抬头看他一眼。孔长思也适时低下头,在和她对视上的下一刻,便见她红唇轻启,口间热气呵在棍首上,旋即骤然将其包裹。
“别!.....唔!...”
强烈的刺激直充入脑,孔长思没忍住闷哼出声,随即心疼地抚上她的发顶“我....”,他喉咙不住地发干,“我不需要你做这样的事情......”
单敏并未应答,而是调整了姿势将其深吞入喉,湿润的唇瓣圈套住狰狞的棒身,柔软的舌尖贴着青筋舔舐而过,吐出时便在精眼上灵巧一刮。
孔长思虽不愿她这样委屈自己,可又禁不住孽根在她唇下颤栗跳动。他紧咬着牙,细长的手指死死握着琴桌,才勉强没有顶胯往她嘴里插去。
“先生~”单敏眼睫微抬,像带着钩子似的“可别忘了弹琴~”
孔长思身形一僵,立马狼狈地移开视线,大口喘着粗气,睁眼闭眼都是她贴在他的孽根旁边,唤他先生的样子。
他平生第一次坐在琴桌前,大脑一片空白,看着熟悉的七根丝弦,莫说接着方才中止的段落继续弹奏,竟是连手指该怎么摆放都要反应片刻。
再启指,琴中大家弹的乐声竟磕磕绊绊,曲不成调。弦音时轻时重,时快时慢,毫无节奏可言。
可实则他的每一下变化和乐声的起伏,却是被身下女人湿热的唇舌牢牢掌控着。
一首曲子的中间几个段落来来回回弹了好几遍,可俩人都没有发现。孔长思也没在她嘴下坚持太久,对他来说,这是隔了几百年的第二次,依旧是陌生的、叫人心慌激动的强烈刺激。
直到射出的最后一刻,他都端坐在琴凳上纹丝未动,不曾唐突她。
不愧是孔家的弟子,真是好定力啊......
单敏骑跨在他腿上卖力起伏时,尤不甘心地想着,她今日必要撕破他君子的外衣,要他在她身下低喘嘶吼,然后凶猛地抱着她猛烈肏干,露出最粗鲁原始的一面。
及至最后一刻,孔长思已是双眼猩红,昔日的温润一扫而空,进而是被她不知死活撩起的汹涌欲念。
微瘸的那条腿丝毫不影响他把她反压在墙上,掐着她的腰狠厉顶弄,力道大得几乎似要把墙撞倒。
嫩白的臀瓣被啪啪啪啪撞得极其响亮,搅打成沫的汁液在他退出时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,不等断裂,又被他重新裹挟着送了进去。
单敏整个人都被紧紧压在墙上,退无可退。腿心处的花穴已经被他捅得火辣发麻,可他却依旧没有要停下的趋势。
这下单敏后悔了......不该惹他的......
直到最后她退出梦境时,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。他倒是只是力道大些,并未用些残暴的手段,可禁不住这老男人好似初尝云雨般那么激动。
刚射没多久又硬起来,硬着的时间越来越久,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