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。

“回屋去,把你那一身的味道洗干净,我在琴室等你。”

单敏哦了一声,回了屋。

傍晚小厮送来的洗澡水已经凉了,单敏也不挑剔,脱了衣裳便准备随意擦洗一下。

脱到一半,门外忽然又传来敲门声。

孔长思去而复返,轻咳两声解释道:“屋里的水是不是凉了?等我片刻,我重新烧壶热水来。”

大夫说了,女子来癸水时,切忌碰冷水。

单敏也不是真来癸水,但他既然愿意折腾,她也就应下了,又把里衣重新穿回身上。

趁这空档,还是得想一想,一会儿怎么应付他才好。

今夜还不能太过火,毕竟她来了“癸水”,但逗一逗他,应该无妨。

孔长思进来送水时,单敏就穿着单薄的里衣,坐在床榻边,打着呵欠,有些瞌睡。

先前喝的酒劲上来了,就这么干等着,再加上脑子还费力思索了一会儿,人一放松,困意就涌了上来。

原先还琢磨着再来一招,这会儿又只想早点洗完睡觉了。

孔长思进屋的这点儿空隙里,单敏已经打了三四个呵欠。本想等她洗完,再好好说教一番。

见她这幅模样,又有些不忍心。

他轻叹一口气,罢了,明日再找她吧。

“洗完早些睡吧,水就放在屋里,明日再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