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岁的雄性兽人哥哥,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,从心里觉得他不敢反抗和伤害自己。

指甲嵌进掌心,艾萨克垂头,声音平淡地应了一声是。

吃完饭要回房间的时候,江望月在二楼稍稍停留。

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去敲了纪黎的门。

房间里半晌没有声音响起,江望月以为纪黎已经睡着了,转身要走的时候,门开了。

一身水汽的纪黎气息略微有些不稳地站在门里,他看起来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,黑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。

两个人之间的身高差,让江望月正好看到了那颗沿着喉结滚落的水珠。

水珠顺着锁骨下的疤痕没入微敞的浴袍领口,最后消失在衣料交叠的阴影里,看得江望月心跳徒然加快。

“雌主?”

纪黎清冽的声音唤回了江望月的思绪,她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。

“那个,没什么别的事,我就是想来问问,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。”

纪黎摇了摇头,“治疗舱的效果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