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割裂,但适应过来后,孟沅澄又觉得讽刺。
为何到如今她还做这样的梦,事已至此,这样的梦只会再次提醒她过去的愚蠢。
孟沅澄与裴钰就这么不冷不热地过了半月。
裴钰似乎还想找些话跟她说,但她从来都是冷眼相对,对他是熟视无睹,完全把他当成不存在的,本身被困在府里就已是难受的,她也不想再委屈自己去迎合裴钰。
裴钰这个人可能还算有些良知,兴许也是有点愧疚的吧,见她这样,倒也没有强逼着她对他有所回应。
这样过了半月,孟沅澄内心还有些庆幸,若是一直这样,倒也算一件幸事了。
本来每日与他对着,她就厌烦至极,如今至少不必被迫取悦于他。
这么久以来,她未曾出过府,也不知宋玉竹那边是何情况,明明那日宋玉竹已被她说得心动了,但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无,倒是奇怪了。
本以为与裴钰这般相敬如‘冰’的日子会持续一段时间,但是孟沅澄才知道,是自己妄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