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该让她进宫的时候朕自会让她如愿。”
挨了一顿数落的秦仁灰溜溜地出宫了,再心情复杂地去答复大姐。
顾忌大姐的颜面与心情,秦仁可不敢照搬父皇的话,只说父皇还在气头上,得知他们兄妹是去求情的,话都没让他们说完就把他们撵了出来。
永康哪里能料到这个看起来单纯老实的三弟竟然会撒谎,虽然郁闷却也无可奈何。
三月二十九,又有早朝。
散朝后,庆阳先陪父皇用早膳,父女俩都吃好了,庆阳才问:“父皇没忘了我的及笄大典吧?”
兴武帝笑道:“麟儿的大日子,父皇怎么会忘,昨日还叫你母妃她们过来问过大典筹备得如何。”
庆阳感慨:“真快啊,我也长大了,我还记得大哥二哥的加冠大典呢,可惜大姐及笄的时候我才一岁,什么都不记得。”
兴武帝:“……”
庆阳绕过去帮父皇捏肩膀:“我可不信父皇会狠心到不让大姐来参加我的及笄大典,就怕父皇没跟人吵过架,大姐又嘴笨,所以我来替你们俩搭个台阶。”
兴武帝心里受用,嘴上道:“朕可以是慈父,也可以是严父,全看你们如何表现,敢惹朕生气的,那就别指望朕继续给他慈脸。”
一直都得父皇慈脸的小公主就不好接话了,因为夸父皇公允就是说大姐与经常挨骂的三位皇兄都是咎由自取。
兴武帝仰头看女儿:“麟儿惦记你大姐,就怕她还在怨恨朕偏心你,看到你风光的样子连你也恼上。”
尽管大女儿当年及笄大典时也有过属于她的风光,可那毕竟是十四年前的事了,而大女儿的忘性似乎非常大。
庆阳笑笑:“恼就恼吧,我问心无愧。”
她没有跟大姐姐抢过任何东西,而她得到的,她也为之付出了对等的光阴与心力,光是太极殿的那场求官,如果她没能辩胜聂鏊与严锡正,父皇绝不会出面为她撑腰,毕竟她连这一关都无法自己闯过的话,即便父皇帮了她,她也闯不过官场上更多的难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