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么需要你的帮忙,你却把我打晕了,就没想过我醒来后该怎么办?”
“当时情况多紧急!”林菲菲猛地抬头,伸手抚了抚额,语气带着几分无奈,“柳氏都快带人冲进来了,我总不能待在那里,等着被她捉奸在床吧?到时候别说你的小命,连我的小命和清白都会毁在你手里!”
霍砚辞却往前凑了凑,眼神认真:“可就算真被撞见了,你就是把自己给了我,不还有我给你撑腰吗?做我的女人,有什么不好?”他越说越觉得林菲菲当初的选择“亏大了”,语气里满是“你错过了好东西”的惋惜。
林菲菲看着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,扯了扯嘴角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照你这么说,我当初没留下来,就是错过了一个亿的大傻子呗?”
霍砚辞却没听出她的调侃,反而往前探了探身,眼神里满是真诚,声音也放柔了些:“现在不晚,菲菲。嫁给我,往后我护着你,宠着你,惯着你,不让你掉一滴眼泪。”
林菲菲看着他眼底的认真,心里轻轻颤了一下,可想起之前的种种纠葛,还有宫廷里的波谲云诡,她还是缓缓垂下眼,掩去眼底的情绪,没有应声。
庭院里的桂花香随风飘进来,落在两人之间,气氛忽然安静下来,只剩下院外偶尔传来的虫鸣。
第75章 福安别庄闲谈
隆冬时节,寒风吹得福安别庄院外的红梅簌簌落雪,枝桠上积着的白雪被风卷着,落在凌悸与凌风肩头。
两人并肩立在篱笆成排的院门外,青禾裹紧了身上的素色棉斗篷,林听岚也拢了拢镶毛的披风,两人凑在一块儿,目光像打量稀罕物件似的在双胞胎兄弟脸上来回转,活脱脱把他们当成了暖阁里供人赏玩的灵猴。
青禾呵出一团白气,指尖冻得发红仍忍不住点着下巴:“这眉眼、这身形,连裹着同款墨色棉袍的样子都分毫不差,若不是两人此刻站在一块儿,单碰见一个,谁能分清是凌悸公子还是凌风公子啊?”
林听岚跟着点头,风吹得她鬓边碎发乱飞,她抬手按住却仍忍不住惊叹:“可不是嘛!连个能辨别的痣或胎记都没有,日后要是只撞见一个,总不能上去问‘你是哥哥还是弟弟’吧?寒冬里冻着不说,还失了礼数。”
这话刚落,凌悸和凌风的脸色齐齐变了。凌悸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,棉袍下的指尖却带着暖意他忽然想起绵锦公主曾坐在暖炉旁笑说,哪怕他和凌风换了衣裳,她也能从他握茶盏的姿势里认出他。那时只当是玩笑,如今听青禾二人这般说,才觉这世上的女子,或许真就只有绵锦能分清他与兄长了。
凌风则皱着眉,思绪飘到了萍儿身上。上次与萍儿匆匆一别,若是日后萍儿碰见凌悸,会不会把凌悸错认成自己?那样的场面,光是想想就让他心头发紧,连肩头的落雪都似更冷了些。
院内侧的暖廊下,林菲菲正捧着暖手炉,指尖搭在描金暖炉的纹路上,忽然想起方才的事,抬眼看向霍砚辞:“你方才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,怎么半天没下文了?莫不是根本没什么好消息,就是想找个由头来我这别庄蹭吃蹭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