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她的力气在醉酒的男子面前如同蚍蜉撼树。
墨少乾眼底满是酒意与贪婪,全然不顾萍儿的抗拒,含糊地笑道:“菲菲,你就从了我,我发誓一定不会负了你。”说着,他的手就要去扯萍儿的衣袖。
萍儿吓得浑身发抖,知道再挣扎下去恐怕难逃魔爪,趁着墨少乾力道稍松的间隙,猛地想往旁边躲。可墨少乾反应极快,一把又将她拽了回来,眼看就要将她按在旁边的石桌上。
“住手!”
一声低喝骤然响起,凌风自己都愣了一瞬他是暗卫,只需要冷眼旁观、完成任务即可,这类府中私事本该与他无关,可方才萍儿眼里的绝望,像针一样扎进了他心里。没等墨少乾反应过来,凌风已如鬼魅般掠到近前,抬手一记手刀精准劈在墨少乾后颈。
“咚”的一声,墨少乾闷哼着倒在地上,酒气散了一地。
萍儿惊魂未定地看着倒地的墨少乾,又转头望向凌风。月光从云层后探出头,照亮了他夜行衣上的暗纹,也映出他冷硬的侧脸。“是……是你把大公子打晕了吗?”她声音发颤,既害怕又带着一丝感激。
凌风眉头紧锁,暗恼自己方才的冲动这一出手,说不定会暴露行踪,打乱主子的计划。他没多言,只冷声道:“在下还有事。”说罢转身就要走,只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可刚走两步,衣袖就被萍儿死死拉住。他回头,只见萍儿脸色苍白,额角渗出细汗,身体还微微发晃,声音带着哭腔:“我……我好像被人下药了……浑身没力气,头好晕……”
她越说越怕,若是药性发作,或是被府里的奴仆撞见这场景,她一个丫鬟,这辈子的清白就全毁了。凌风看着她无助的模样,原本冷硬的心软了一瞬,脚步终究是停了下来。
十天后,暖阳正好,大街上的牵缘阁却比这阳光还要热闹几分。
青禾站在二楼栏杆旁,看着楼下满座的客人,眼睛都直了,转头朝坐在掌柜席上的林菲菲喊道:“郡主!您快看,这客人比往日多了足足三成!自从牵缘阁扩建后,我总觉得店里宽敞得很,再也没有以前挤得转不开身的样子了!”
她一边说,一边打量着店里的摆设:靠窗的座位铺着柔软的棉垫,桌上摆着新鲜的牡丹和青瓷花瓶,地面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,踩上去软乎乎的;墙上挂着五颜六色的氛围灯,傍晚点亮时暖融融的;
房梁上垂着六个小巧的吊灯,水晶坠子折射着阳光,晃得人眼晕;连客人用的茶具都各不相同,绿茶配白瓷杯,红茶配紫砂盏,精致得让人舍不得放下。
林菲菲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,闻言笑着抬眼:“是不是还觉得,这场面比以前奢华了不少?”她看着自己亲手改造的牵缘阁,眼里满是得意这些棉垫、地毯、灯具,还有那些特制的茶具,都是她从随身空间里拿出来的,如今能得到客人的喜欢,也算没白费心思。
这时,一道飒爽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。林听岚穿着一身银灰色的女将军铠甲,腰佩长剑,头发束成高马尾,走路带风,一进门就围着店里转了一圈,最后停在林菲菲身边:“菲菲,你说我这天天过来晃悠,管你这闲差事,该叫什么名堂?”
“这还不简单?”林菲菲放下玉佩,忍着笑说,“叫查岗啊,跟你在军营里巡逻差不多一个意思。”她说着,突然想起什么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,“对了,我还在想,以后要是找到了妹妹,就把牵缘阁女老板的位置让给她当呢!”
青禾在一旁听了,也跟着笑起来:“小小姐要是当了女老板,说不定能想出更多新鲜点子呢!”
“别别别!”林听岚连忙摆手,打趣道,“我这查岗的闲差事给妹妹还差不多,当女老板就算了。她那性子,连账本都算不清,要是让她管牵缘阁,咱们这好不容易火起来的店,指不定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