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凡,容貌出众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!你这话说到了点子上,咱们朝堂上多少官员,就是因为家里不和睦,才分心误了正事。”
宰相忽然眼睛一亮,拉着户部尚书的手道:“哎,你说咱们联名上奏,给女东家求个郡主封号如何?她这法子,可是帮咱们解决了朝堂上最难办的家事难题啊!”
户部尚书一拍大腿:“好主意!咱们这就回去拟奏折,不能耽误了!”
说着,一群权贵也顾不上求缘了,纷纷起身向林菲菲告辞:“女东家,我们先告辞了,改日再来叨扰!”“多谢女东家点拨,受益匪浅啊!”
转眼间,刚才涌进来的权贵们就走得差不多了,大堂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。
青禾凑过来,脸上满是兴奋,声音都带着颤:“小姐!宰相大人说要给您求郡主封号呢!您很快就是郡主了!”
林菲菲却没那么高兴,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镇纸边缘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郡主之位,听着是荣耀,可伴君如伴虎,这突如其来的恩宠,是福是祸,谁都说不准。她轻轻叹了口气,对青禾道:“别高兴得太早,福祸相依,这事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。”
权贵们的车马扬尘而去,牵缘阁后院的院里,气氛反倒松快下来。留下的会员们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最后目光齐刷刷落在林菲菲身上,那眼神里有好奇,有感激,还有几分“看未来郡主”的新奇。
林菲菲被这阵仗看得有些发窘,抬手拢了拢鬓边的碎发,脸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:“诸位别这么盯着我看,怪不自在的。郡主那是何等尊贵的身份,我就是个开牵缘阁的商户之女,可不敢做这种高攀的梦。”
她话音刚落,堂角忽然传来一声粗哑的嗓音:“女老板这话就不对了!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屠户张老三从座位上站起来,手里还攥着个没吃完的芝麻饼。他黝黑的脸上满是憨厚的笑,搓了搓手上的面屑,大声道:“我张老三没了媳妇儿后,都打了半辈子光棍,以前总愁我家丫头性子闷,以后嫁不出去要受委屈。
可自打来了牵缘阁,你啊帮她牵了陈家小子的线,现在俩孩子天天凑一块儿说悄悄话,丫头脸上的笑都多了!这都是你的功劳,别说郡主,就是更高的位子,你也配得上!”
青禾凑到林菲菲身边,指着张老三的方向,眼睛亮晶晶的:“小姐,你快看!是上次来帮女儿问姻缘的屠户大叔!上次他还揣了块刚卤好的猪耳朵给咱们呢,说谢咱们帮他女儿留意着。”
林菲菲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笑着点头:“我记得他。张大叔看着粗犷,其实心细着呢。”她又转向众人,温声道,“大家也别觉得屠户大叔看着凶,他女儿我见过,说话轻声细语的,心性纯良得很。有什么样的女儿,就有什么样的爹,他啊,最是疼孩子,绝不会为难咱们。”
“可不是嘛!”张老三听了这话,笑得更欢了,干脆把手里的芝麻饼塞回兜里,拍着胸脯保证,“女老板说得对!以后谁要是在牵缘阁里耍横,我张老三第一个不答应!我这把力气,别的不行,护着你们还是绰绰有余的!”
这话逗得满堂人都笑了,刚才因为权贵来访而紧绷的气氛,彻底消散在笑声里。
林菲菲等大家笑够了,才继续说道:“其实我也没做什么,都是大家信得过我,愿意把心里话告诉我,把姻缘大事托付给牵缘阁。说起来,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。”
她转头对青禾吩咐:“你去我房里,把我前几日裁了红布做的姻缘吉语袋拿来,每个来的会员都领一个。袋子里我都塞了手写的吉语,有‘愿得一心人’,也有‘家和万事兴’,都是些讨喜的话,大家带回去,就当是牵缘阁给大家的姻缘添点好运。”
“好嘞!”青禾脆生生应了声,转身就往后堂跑,裙摆像只小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