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觉得难过。
但显然,她对陈琎,不存在以上两种感情。
她对他既没有期待,也没有感情。
很快,她又想到了温礼昂。
烈日当空,太阳炙烤后背,她想到了他塞在她背包里的浅色药包,他那么细心地把药板的每一个尖角都修剪成圆的,避免她取出来时被划伤手。
他贴心到了这种程度。
连邹淑玢都无法做到这种程度,但他却会留意到。
姜筠又想到了覃仪,他对她应该也是那么好吧。
或许,比对她更好。
情绪似乎又掉进漩涡,她喉咙有些干涩,正想着,阿黄把车开了过来,上了车,姜筠坐在副驾驶座,有些魂不守舍。
十五分钟后,车到了终点,这十五分钟,是五星级酒店和路边两三百一晚的酒店之间的距离,也是她和陈琎之间的距离。
停好车,姜筠和阿黄推着行李箱去办理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