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疯了,“你退出宗门,你可知要受何等重罚!琥珀光岂是你想走就走,想留就留之处!不要命了吧!”
“我都知晓,”沈千澜淡淡回道,“但我若仍留在琥珀光,掌门尊者仍可以势压我,若我不从,父亲,二位,若是为此事抗争,都会出事。”
沈千澜放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,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与曲蓉和宋一帆对视。
“可若要我这样便忘了阿云,我做不到!我恋慕阿云十三年,如何能一时半刻就忘了?我不是那等宽容大度的男子,亦无阿云幸福便是我之幸福的雅量。”
“我不是好人,也无好男子的风度,但我愿为阿云变成她期望的人。”
“还请伯父伯母,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沈千澜重重磕到地上,未听到宋一帆和曲蓉发话时,便动也不动。
修真界的男子大多讲究雅致,温文,行止有度,进可杀敌,退可为娘子画眉,男子最重要的是风度。
如今沈千澜这般可说是风度全无,所有姿态都舍弃了。
曲蓉看了沈千澜好一会,才开口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