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男生贴近轻嗅时,感受有了实体,绒毛般,是细微的温水漫过,痒痒的,那一小块的皮肤与脉搏若有震颤。从她微曲的指隙看过去,他的鼻尖几乎埋入她掌心。
嗅觉不约而同的失灵。
因为彼此身不由己地屏息。
“还可以。”四周喧嚣乍回,迟知雨直起上身,言不由衷地点评。他根本没闻出任何气味。
舒栗同样如梦初醒地撤回手,贴回自己鼻端,自顾自抽动两下:奇怪,为什么自己闻就不会痒。
她将另一瓶喷于手背作对比,反复翻动左手,确认两者区别,最后自作决断:“就拿这款吧。”
迟知雨举目:“我去拿个购物筐。”
“好。”
转身时,他胸腔深长地浮动一下,连眨数下眼,才觉魂魄归体,找来购物篮。
舒栗将蓝白包装的那盒放进去,迟知雨也不作迟疑地捡出同款,丢入筐中。
她惊讶地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