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:“你自己扔一下会怎样?”

迟知雨心安理得:“又不是我要吃这个的。”

话 落,他上嘴咬了口,拧拧眉,看里头夹心:“这什么馅啊?”

舒栗求认同地挤眼:“萝卜丝的,很香吧。”

“勉勉强强。”他吃下第二口。

舒栗早对他的反应产生抗体,不在意地将牵引绳在车把上绕几圈,跟身边男生说再见:“我和饽饽先走一步了。”

他讶然掀眼,似是不可置信:“什么意思?”

舒栗拱一下肩膀:“我骑着车诶,难道还要一点点陪着你慢慢走吗?”

迟知雨哑口无言。

禽兽不如啊,这女生。

他好心来接她,她东瞧西看没第一时间发现他就罢,结果下一刻就要携狗高飞远走,让他一个人落单在车水马龙的街头。

“走咯饽饽,和你老爸say byebye~”她清脆地道别,手如摇扇摆动。

迟知雨从头到脚都要写上无语,最后硬生生从唇缝间逼出一句:“走呗。”

有什么值得不痛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