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。”
舒栗将两人引到窗前,邀他们落座。见凡奕从公文包里取出笔电,她提醒道:“下面有插座,你要充电的话可以用。”
凡奕点头致谢;而迟知雨从坐下后,始终侧对着她,不曾因为她讲话瞥来任一眼。
“喝什么?矿泉水还是可乐?”舒栗重复刚刚的问题。
凡奕答:“可乐吧。”
他转头看里侧的男生:“你呢。”
“跟你一样吧。”他随意地答。
舒栗又问:“只有冰镇的,能喝吗?”
这时,迟知雨才看过来,眼底毫无情绪:“可以。”
凡奕:“冰镇好啊,正好走的热死了。”
舒栗去角落的小冰柜取饮料,抄近路折返,这条道的尽头刚好是坐在高脚凳上的迟知雨,他背对这里,或许是白衣黑裤的缘故,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界限分明,坐姿不再懒懒散散,但也称不上端直,用“安之若素”也许更合宜。
他好像过得还不错。
原来欣慰和想念是同一种口味,都是柚子酸的,微微发涩,又有清新的回甘。
舒栗将两瓶可口可乐递给凡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