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,埋她肩胛处深嗅,闷声闷气:“我男朋友住那边。”

随后忍俊不禁,哧哧乐,也把舒栗痒到,两个人笑成一团。

舒栗妄图扭开,他硬是不让,相互对峙打闹十来秒,舒栗放弃反抗,任由他叠抱着自己。

他近在咫尺的声音像是从她身体内部发出来的:“你男朋友,谁啊。”

舒栗撇一下嘴:“某个史莱姆吧。”

迟知雨欣然接纳:“那我要坐实这个新称谓了,今天一天都不会跟你分开超过三厘米。”

“你有毛病,”舒栗掐他胳膊,突地摸到一处凸起,她托高细看,发觉男生小臂的内侧,有一道并不明显的白色增生疤痕。

“你这道疤哪来的?”她问。

迟知雨跟着瞥一眼:“小时候划到的。”

“怎么划到的?”

“在植物园追鸟,没注意脚下,摔了一跤,被路上的灌木割到了,还打了破伤风,”迟知雨似乎为这一抹不易察觉的缺陷不安起来,欲盖弥彰地把短袖当中长袖使,往下拉拽:“你不会因为我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就不要我了吧。”

舒栗笑出一声:“我喜欢有故事的男人,带点伤痕就更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