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。

迟知雨沉声,凝视着她,好一会儿都一言未发。

他眼神热切而专注,像实心的,在抚触她脸颊,比指腹的力气还大,牢牢地按压着她。

舒栗局促起来,第二次尝试撇开,又被拨回去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她低声嗫嚅。

迟知雨如梦初醒,胸口深深迭动了一下。他能说什么,后半段一句没听见,脑子里白灿灿的,全是“想亲她”。

他的脸不自然地泛红,自说自话:“光顾着看你脸了,有人夸过你很好看吗?”

舒栗跟着脸热,强行挪开他手:“现在有了。你就情人眼里出西施吧。”

“哪有,我说实话。”迟知雨长腿一伸,连同椅子把自己推远,半边身子都麻掉了,他现在好尴尬。

也好禽兽啊。

可是她真的很漂亮。

毋庸置疑的漂亮,漂亮到发光。

迟知雨心神不宁地对着旺旺一整天,不时关注客厅的小花,不时骚扰身旁的小树。女生一如既往的有序,把一天切割成三份,分别用于画图,刷题和网店杂务。

临靠五点半时,迟知雨揣着狗从楼下回来,眼尖望见绿意里多了一星粉色,他来不及捋顺刘海,健步如飞地跑近观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