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”苍凌阑冷静道,“银月飞过那片山脉,只需要一个振翅。再飞跃另一片山脉,也是一个振翅。我追不上他。” “……” 苍简手扶祠堂大门,沉默站立着。月色下,男人的面容更显苍白病气,又笼着几分哀伤。 十年前,叛族者赏他当胸一剑,旧伤至今未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