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天生阴阳眼,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,却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。

“我不是在说客套话。”他强调。

“那是什么?同情?”余清歌唇边的弧度带了些嘲讽。

季宴修蹙眉:“不是。”

“那是怜悯?”

“余清歌。”季宴修的声音沉了几分,“我只是觉得,你不用一个人承受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