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仔细感应着每一件展品散发出的微弱能量波动。

Y双手插在裤袋里,闲庭信步般跟在她身后,与其说是在帮忙,不如说是在欣赏她认真的模样。他的目光,大部分时间都胶着在余清歌身上,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。

余清歌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却只能强迫自己忽略。

终于,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,她停在了一尊造型古朴的鎏金瑞兽纹铜樽前。铜樽表面覆盖着青绿色的铜锈,却掩不住其上萦绕的一丝微弱魂力。

“找到了。”余清歌轻声。

Y上前一步,与她并肩而立,目光落在铜樽上,带着审视:“就是这个破铜罐子?”

余清歌没理会他的评价,伸出指尖,轻轻触碰冰凉的铜樽表面。

刹那间,一股微弱却苍老的意念顺着指尖涌入她的识海。

一个身着古代儒袍,须发皆白的老者虚影在她脑海中浮现,面容焦急,手指着一个方向,口中不断重复着模糊不清的词句。

“他在指引方向。”余清歌收回手,眸光微闪。

Y侧头看她,暗金色的眸子深邃难测:“什么方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