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往里走,那股腥气越重。

余清歌左臂的伤口,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疼,仿佛在与这片土地上某种邪恶的东西共鸣。

季清海走在前面,一言不发,灯笼的光晕,只能照亮脚下三尺之地。

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,他停下了脚步。

前方,是一片空地。空地中央,就是所谓的“锁龙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