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卷宗,都用黑色的蜡封死,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。

她伸出手,想去取最上面的一卷。

左臂的伤口,被这个简单的动作猛地牵扯。“嘶……”剧痛瞬间窜遍全身。

鲜血再次渗出,将她草草包扎的布条染得更深。

她面不改色换用右手,指尖发力,硬生生将那卷宗扯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