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
季宴修猛地睁开眼,眼前,是余清歌放大的脸。

她的一只手扣着他的后颈,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扁平的金属酒壶,正往他嘴里灌着什么。

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,像一团火,瞬间烧遍了四肢百骸。

那些冰冷和恐惧,竟被这股霸道的暖流,硬生生冲散了不少。

“这是什么?”他咳了两声,嗓子火辣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