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咖啡机,还在发出轻微的,运转的声响。

空气里,那股嚣张对峙的火药味,散得一干二净。

季宴修还维持着那个,微微低头的姿势,耳根的热度依旧未退。

他看着眼前的女孩,心里那份因舆论失控的恐慌,已经被一种更汹涌柔软的情绪所取代。

“胡闹。”他终于开口,语气里却听不出一丝责备,只有无奈的宠溺。

余清歌松开他,退后一步,靠在流理台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