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荒谬。

可他的身体,像被钉在座椅上,动弹不得。

那股将他吞噬的,名为恐惧的冰冷潮水,在她那句话落下的瞬间,竟奇迹般地退去了。

余清歌没有退开,依旧保持着那个极度危险的,亲密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