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偶尔,我一直!”
“一直很能吹倒是。”
琮玉不想理他:“脚有点疼了。”
“忍着。”
琮玉说:“你牵着马,我骑着行不?”
“不行。”
琮玉不说话了,低着头一边踢着石子一边走,乐渊停住都没注意,脑门实实在在地撞了上去,吸一口凉气,捂着脑门,皱着眉,仰头看他:“你干什么!”
“你自己不看道。”
“我瞎了我看不见行不行?”
乐渊没理她孩子脾气:“上吧。”
“上什么?”
“马。”
琮玉皱着的眉头展开,挑了下,眼神有些不怀好意,目不转睛地盯着乐渊。
乐渊从没有过心虚这种反应,但也受不了复杂的眼神像激光一样扫射,别开了脸。
琮玉自以为是:“你就是这么让那些姐姐们沦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