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有人为她准备氧气瓶。 想到这里她又笑了。 除了陈既,没人在乎她死活。 多么恰当的麻痹自己的一个理由,似乎只要想着他的好,她就可以凭着这一点为自己续命,甘之如饴沉溺下去。 可是他不喜欢你啊。 他甚至为了拒绝你,吻了别的女人不是吗? 她终于回到旅馆,小黑猫就在玻璃门里,惶恐地看着她。 她蹲下来,艰难地伸出一根手指头。只能用艰难这个词,太冷了,眼泪流下来都会冻成冰的地方,伸出一根手指头,何止是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