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骋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俩身后。
“那两孩子呢?”
“我给他们打电话。”陈裕说。
大约是碍于陈骋在场,四人在餐桌上话都比平日里少,但拘谨倒谈不上。
饭后,陈骋也没非要拘着两孩子跟他回家,只说,让他们两和朋友一块玩去,别天天只想着学习。
闲着无事,天气又热了,他们就去了台球室。
温溪不怎么会打,但其他三人都是老手。
苑媛就说她来教她。
可没教多久苑媛就肚子痛上厕所去了,只剩温溪一个人琢磨着规则,学着那一点点的技巧,寻思该怎么下杆。
不期然一双手从一侧伸来,指尖缓慢擦过手臂皮肤,宛若一串电流触过,颤栗、酥麻。他握住她抓杆的手,带她动作。
陈裕的呼吸喷洒在她后脑勺,很烫很烫。
温溪呼吸微微急促,一瞬有些难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