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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云庭的露天阳台,容承洲单手撑在栏杆上,指尖的烟燃着点猩红的光,在深夜中明明灭灭。
夜风卷着点凉意漫过?,烟灰积了小半截,被风一吹簌簌地落下,却吹不?尽他身体里的焰火。
于?他而言,烟的作?用是提神。
自从在海宁和江茗雪相遇,他再没抽过?烟,甚至快忘了吸烟的感觉。
如今再次拾起,不?过?是无计可施。
婚姻对他来?说?可有可无,自始至终,他对待这场婚姻的态度不?过?是源于?责任。
尊重她?的意愿,不?打扰,更不?干涉,和同样没有感情的妻子经营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。
这是他们婚前的默契约定,他一直在履行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