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巴巴地哭丧道,“我都喝了好几日的白粥和鸡汤了,人都喝成白粥了,赵嬷嬷你忍心吗?”
赵嬷嬷铁面无私:“二姑娘莫要为难我,乃是二公子特意吩咐的。”
“噗嗤”傅靖听着里头的动静,烦闷的心情兀的一散而尽。
他想起初见那日的余惜芷,摔倒了手里还不忘死死捏着一个烤鸭腿,属实是爱吃的很。
眼下忌口这么久,怕是馋坏了。
傅靖顿了顿,忽地起身,眨眼没了踪影。再回来时,手里多了一个食盒。
夜色渐沉,屋内的动静渐渐弱下去,不多时,屋内的烛光灭了,院内漆黑一片。
傅靖拎着食盒飞身下去,刻意控制着力道推窗进屋,将食盒置于软榻上的矮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