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身上,道:“宁儿是你妹妹,若是做错事你骂两句便罢了,何苦将她拘在屋里伤了身子。”
余闲无奈道:“母亲,你可知惜宁那日做了何事?若是不磨磨她的性子,只怕日后闯出大祸。”
余夫人冷哼一声,神色已很是不悦:“不过几个阳奉阴违的下人,宁儿打杀便打杀了。”
余闲见状,便知母亲是恼自己让惜宁禁足了这么些时日。母亲从来便溺爱惜宁,得知惜宁禁足当日便赶来找自己说情。
若不是自己态度强硬,惜宁只怕禁足第二日便会让母亲放出来。
“你不是有事要忙,快些去吧。”余夫人摆手道,一副不愿多见他的态度。
余闲无奈笑笑,作揖道:“那儿子便先退下,母亲勿要因着儿子气坏身子。”
待余闲走后,余惜宁清了清嗓子,腰背又挺直了些,斜眼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惜芷,嗤道:“我从前倒是小瞧了你,竟敢背着我找二哥告状。”
惜芷垂着头,诚惶诚恐道:“大姐姐何故这般说,可是有何误会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宁儿,休要胡闹。”余夫人沉声道。
余惜宁不敢违抗自家阿娘,只得不情不愿应了声,扭过头去眼不见为净。
一行人出府后,外间早有一众小厮拉过三辆翠幄油壁车。
余大夫人携了余惜宁,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上了最前头的马车。二姨娘、四姨娘携着余三姑娘上了中间的那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