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钧闻捶着肩膀,感慨道:“跟熟人谈合作就是好啊,换个?人我?能跟他唠半天。”
靳礼对待工作很认真,这点毋庸置疑,他在工作上没得说,感情却?一塌糊涂。
签下合同,谢钧闻先收了起?来,问:“你爸怎么样了?”
“前阵子打?过电话,像你们说得那样,他确实生病了。”靳礼闭了闭眼,低头捂住了脸。
“我?妈说他的病情很不稳定,经常胡言乱语,可能是有感情在吧,我?妈在的时候,他的病情从没复发过,不知道要治到什么时候,在病好之前,我?妈会一直陪着他。”
谢钧闻明白了其中因果。
或许罗祈也在经历同样的事。
就像他道不出口的劝说,被迫去了汉城又留下,别人看?不出问题,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无力。
选择的权利被剥夺,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。
痛苦、无助,不知何时能摆脱束缚。
靳礼:“我?不会让我?爸失望的,他想看?我?打?起?精神,我?就鼓起?劲儿工作,靳氏的未来不能在我?手里葬送。”
谢钧闻弯唇:“这样挺好的。”
靳礼:“钧闻,我?真不敢想,如果没有你跟尧燃在,我?还能不能坚持到现在,你们俩是我?最好的朋友,这辈子都是。”
靳礼嘴上还会怼程尧燃,但是态度早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