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可能,摇摇头,颤颤巍巍地站到一旁。
而皇后此刻只剩骇然。
谢长陵怎生会看上这般身份不匹配的女郎?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道理的,只是忆起姮沅侧脸向着荧光熠熠的湖面,指
着那一簇芦苇,莞尔柔媚的模样,皇后只觉眼眶发酸。
谢长陵来得不快,硬生生叫小皇帝等了一炷香的时刻,在磨蹭中又把小皇帝的怒火往上拱了拱,他才不紧不慢地踏入殿内,道:“边陲有匈奴入侵,尚书令与兵部尚书都在寻我商议战事,故而来迟。”
他是在解释,只是这解释落在小皇帝耳里,似是在炫耀他的大权在握,和小皇帝大权旁落的无所事事。
毕竟这天小皇帝最关心的还是谢长陵的后宅之事,什么边陲战事,他连风声都没有听见。
何其屈辱!
好在现在也是手握谢长陵的把柄了,小皇帝迫不及待地出声质问:“谢爱卿,有人说你霸占兄嫂,强抢民女,恃强凌弱,你可有要狡辩的?”
谢长陵意外地看了他一眼。
太傅虽老眼昏花,可将谢长陵的神情记得紧,也盯得紧,他很快就发现谢长陵嘴边勾起一个嘲讽的笑,那种笑,他在谢长陵睥睨帝君,戏弄群臣时见过,太傅便知不好,他急剧地转动起脑筋,想谢长陵会怎么自我辩解?
强词夺理双方是你情我愿?信口胡编姮沅并非那沸沸扬扬私奔传闻里的女郎?亦或者是……
太傅斟酌着,迅速想着应对之策。
“是我做的,那又怎样?”谢长陵慢悠悠开口,打断了太傅的思绪。
太傅一怔。
小皇帝欣喜若狂:“你承认了就好,谢爱卿,你可知罪?”
谢长陵满脸无辜:“我知什么罪?我何罪之有?”
他瞥过一眼,不轻不重,却叫太傅心头一紧。
不,谢长陵才不是什么能被人随意打倒的东西,他这般从容,必然有后手……
太傅眼皮迅速抽动着。
谢长陵漫声道:“我只是继承了先帝遗风罢了。”
小皇帝一怔,笑意消失不见,脸色发白。
太傅指着谢长陵气急败坏:“谢长陵,你闭嘴!”
即使臣子们费尽心思掩盖史实,将后宫中那三位无辜的妃子杀害,但太傅这位帮着先帝遮掩的老臣还在,就不可能忘记先帝是如何奸/淫兄嫂,凌辱弟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