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酒,和林延述一起看往台上。
侍者穿梭于来往的宾客之中,宴会厅璀璨的水晶吊灯下,林桦越正站在台上讲话。
林延述没心思陪他们继续演戏浪费时间,放完礼物正要离开,却被道严厉的声音强行遏制住了脚步。
“林延述!”林成责落定步伐,指向厅里那架白色的三角钢琴,命令道,“往哪儿走呢,还不赶紧过去给大家弹首曲子。”
又来了,又是弹琴,又是强迫,像是强制性的汇报演出一般反反复复,麻痹心脏,
林延述垂在身侧的双手因为握紧得过度用力,骨节逐渐泛白起来。
他转过身,面无情绪地说:“我拒绝。”
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,林成责压着脾气道:“你有胆子再给我说一遍!”
“再说十遍百遍我也是同样的答案。”
林延述下颚线条紧绷,第一次面对男人的目光没有再颤抖地避开,而是直视进他饱含怒意的双眼,斩钉截铁道:“我拒绝。”
“拒绝你的安排,你的命令,你的强迫。”
话语举着长矛杀入耳畔,林延述的反抗举动在瞬间打破了平日里竭力维持的和谐表面。
林成责怒不可遏:“谁给你的胆子敢反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