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到蒋素英将沈尧整个人推倒在床上,骑在他身上不断地撕扯。

沈尧身上的毛衣都被撕破了,身上也多了些伤痕。

“妈!!”

沈明月叫了声,急忙跑过去拉人。

“妈,你不能这样,爸爸现在神智不清楚,你有什么就好好说!”

沈明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蒋素英拖下来。

“他都把我的脸踩在地上了!我这些年到底算什么!!他把我当什么,保姆吗!!”

蒋素英癫狂的样子让沈明月于心不忍。

她当然知道沈尧这些年做的荒唐事,蒋素英同他的婚姻早就是名存实亡,现在人成了这样,还得蒋素英照顾他。

蒋素英这心里当然不舒服了。

“妈,爸爸没有那个意思。”沈明月替沈尧辩解道。

在这件事情上,沈尧的确是不占理。

没成想沈明月的话音刚落,沈尧忽然抬头,脸上的抓痕还在往外冒血。

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
沈明月自己都诧异的看向沈尧。

他精神失常这么多天,怎么就忽然正常了。

这是怎么回事。

下一秒蒋素英直接嘶吼出声。

“你别想!我不可能跟你离婚,你别做梦了,我不会便宜外面的小妖精的!!”

她在沈家熬了这么多年,怎么可能把人拱手相让。

就是死,他们也要葬在一起。

沈明月还没来得及处理好这边的纠纷,门外佣人着急忙慌的到处跑。

“老爷子晕倒了!!”

……

临近出席,贺家迎来了年终祭祖的日子。

沈凝起了个大早,虽然这样的日子并不需要她做什么,但该有的礼数也不能少。

两人还没正式办婚礼,但已经写了婚书,订了婚约。

自从龚黎舒搬回港城之后,贺家的祭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女主人操持。

虽然现在有了沈凝,但有贺锦洄在,也没人敢对她提要求,所以从早上开始,沈凝就挺清闲的。

祭祖需要先在老宅的家祠祭拜过后,再启程至南山供奉着贺家祖先牌位的祠堂内祭拜。

家禽五谷摆了满桌,贺家长辈呈两列队在贺老爷子身后站好。

无一例外都身穿黑色西装,庄重肃穆。

沈凝挑了件黑色缎面旗袍,搭配的披肩是绒毛的,盘发在脑后只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住。

举手投足之间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,手腕上的十八子手串圆润通透,散发出盈盈光泽。

沈凝站在贺锦洄身边,同他一起并肩上过香之后,一行人启程往南山去。

看着沿途风景,沈凝反倒是感慨颇多。

“之前我爷爷住在寺庙里的时候,我隔三岔五的会过来看他,这么多年过去了,这条路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。”

贺锦洄坐在她身边,揽着她的腰将人搂在怀里。

“你成年之后就没来过?”

沈凝点头,那个时候父亲去世,爷爷刚查出来生病,他老人家身体虚弱又需要操持公司的各类事情,已经是十分疲累。

经历了丧子之痛之后,沈国肃忽然变得开始相信鬼神之说。

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之后,他搬到了南山寺庙内清修。

带发修行,与寺庙中的僧人同吃同住,他老人家那个时候始终觉得,是自己当初下海经商的时候造的业障。

最后才会报应到孩子的身上,他唯一的孩子已经没了,就希望孙女能够健康长大。

也希望自己修行积攒的这点福报,能够积累在沈凝的身上。

在这儿住了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