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觉得奇怪:“你现在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又是给谁看。”
一盏孤灯,对影两人。
赵连雁沉默看了她好半响,忽的凄凄一笑,磕磕绊绊的把屋内收拾了一番,坐在凳子上倒了两杯酒。
而后举起一杯,递给江漾。
江漾抿抿嘴,接过了酒。
她只嘬了一小口便不肯再喝了,这酒太烈,很能醉人。
赵连雁靠在桌上看她,江漾的眸子很浅,像是琥珀,清透如同山涧的溪水,单纯的一眼就能望到底,和她的人一样。
他突然问:“漾漾,你知道战场是什么样吗?”
战争对她来说是一种陌生的词汇,她从小到大,见过最大的争吵,便是江言成的暴力行径。
是一种被保护的很好的天真,江漾去过哪呢,她渴望山川大河,可她去过最远的地方,也不过就是尚京的郊区。
她摇了摇头。
赵连雁便一笑。
国泰民安,太平盛世,安定又幸福的生活,从来都不是他们的。